昨夜，看到蔣凡為了井思雅大動干戈，輝哥還以為蔣凡與井思雅有什麼私情，就想提醒蔣凡，這樣做容易激怒康生。只是關於男女關系的事，自己多嘴也不合適。現在看到蔣凡又是這麼著急，心裡更加篤定了這個猜想，卻又不好明說。

蔣凡聽聞，就知道輝哥誤解了自己，苦笑著道：“我們可沒有你想的那種關系，但她在我心裡的確不是一般朋友，而是知己。現在我要安排人去昊成鞋廠打聽她的消息，晚點給你電話。”

輝哥疑惑道：“她不是有傳呼嗎？或許直接打昊成廠裡的電話也行！為什麼一定要安排人去呢？”

蔣凡解釋道：“她的傳呼停機了。你也知道詹昊成和康生的關系，所以不能讓詹昊成知道我與她私下有聯系。所以需要安排一個生面孔前去。”

輝哥指了指身後關閉的房門，壓低聲音建議道：“既然你我都不方便出面，就請張世龍去吧，他是台灣人，與詹昊成也有聯系。只是打聽一下人在不在廠裡，也不算什麼大事。”

蔣凡十分在意井思雅的安全，搖頭解釋道：“張世龍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，我是不敢相信這樣的人。”

輝哥看到蔣凡這麼謹慎，接茬道：“那就打個電話給彭總，雖說他和詹昊成面和心不和，但昊成許多業務依附龍柏，他去不會引起詹昊成的懷疑，而且他與井思雅也比較熟悉。”

蔣凡想了一下，身邊也沒有其他人與詹昊成走得近，於是點頭道：“這樣也行，但我現在根本沒有心情與陳二筒那個雜種閑扯，這裡就由你做主了。”

輝哥拍了拍蔣凡的肩膀，意有所指道：“在你心裡，女人的事比掙錢更重要，難怪那麼多女人喜歡你。”

蔣凡知道輝哥這句話的弦外之音，現在急於知道井思雅的消息，他也懶得反駁，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：“有些人，真比錢重要。”

輝哥見他神情認真，便不再打趣，正色道：“行，你去處理那邊的事，這裡我來應付。”

兩人之間的交情，不需要虛頭巴腦的客套，蔣凡點頭道：“晚點給你電話。”說完，他匆匆離開，一邊下樓一邊撥通了彭亮的電話。

電話接通後，彭亮調侃道：“大爺，你現在可是風光無限的大忙人，怎麼還有時間給我打電話？”

蔣凡沒心思寒暄，直入主題：“彭總，長話短說，我想麻煩你去一趟昊成，旁敲側擊地打聽一下井思雅是否在廠裡，但這事需要保密，千萬別讓詹昊成知道是我在打聽這個消息。”

彭總聞言，語氣也嚴肅起來：“井思雅怎麼了？”

蔣凡避重就輕解釋道：“具體情況還不清楚，她下午聯系文羽，文羽沒能及時回電，現在聯系她，結果她的傳呼停機了，所以想請你去打聽一下。”

“沒有聽說你們之間......”彭亮突然住嘴，接茬道：“行，我現在就開車過去，幫你打聽一下。”